大眼:阿番番没有心,凹三:toJoycee9

【豹冬】特查拉的草原02

依旧延续着驴唇不对马嘴的鸡毛蒜皮画风。

以上就是简介。

————正文————
2
特查拉知道巴恩斯在写日记。一个印着小鹿图案的日记本,每次写完了都要藏在书架第三层第七本书的后面,挨着《瓦坎达神话故事与传说》和《振金的液态萃取技术概论》。 


特查拉迷迷糊糊地醒过来,看见一旁的台灯还亮着,巴恩斯正伏在上面写写画画,他轻轻地下床,走到巴恩斯的身后伸头去看。巴恩斯的感知力犹如深夜里逃跑的猫,即使是特查拉这样轻的脚步也让他发觉了,他像个受惊的小动物一样,脖子一缩,整个人趴在桌子上,把日记本拼命往怀里揣。 


“在写什么?”特查拉问。 


巴恩斯半张脸藏在手臂下面,只留两只眼睛在外面慌乱地转来转去。 


“你怎么醒了呀。”巴恩斯闷闷地说。 


特查拉笑着说:“你从小就是这样趁着大人睡着的时候写一些羞羞的东西?” 


“才不是!”巴恩斯急着反驳,“我只是在、在把我想起来的东西记下来,苏睿说这有利于我恢复,也可以帮助她观察我的病情。” 


特查拉有些不满:“连苏睿都可以看,我却不能看?”
巴恩斯皱眉:“她是医生,你不是。” 


“好吧,”特查拉无意勉强他,“那么医生有没有告诉你,这个点不睡觉会变丑?” 


巴恩斯低头扣弄着金属臂上的页片,用细小的声音嘀咕:“那……那我要回房了。” 


特查拉把对方的小动作看在眼里,嘴上却说:“去吧,辛德瑞拉,再晚了精灵教母可要没收你的水晶鞋了。” 


巴恩斯收起了自己的本子,假装镇定地离开了国王的寝宫。特查拉关了灯,重新躺上床,但他没有睡着,而是睁着眼睛想着那个棕色头发的辛德瑞拉,他想起罗斯对他说过,德国人有一个古老的习俗,让姑娘在某个特殊的节日里跳绳,如果这个过程中鞋子掉了,说明她已经失去了童贞,所以灰姑娘的水晶鞋,其实是对那场舞会的某种暗示。 


思绪还在飘荡着,寝宫的门就被打开了,一个身影溜进来,径直来到床边,掀开被子就往里钻,留下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在外面,整个过程一气呵成只用了不到3秒钟的时间。 


“怎么又回来了?”特查拉问。 


“梦游。”被子里的人说。 


巴恩斯并不知道自己待在瓦坎达的意义是什么,他每天除了吃就是睡,偶尔去健身,现在身体基本恢复了,苏睿会允许他去草原上溜达,看一看大部队迁徙的角马,或者在河边喝水的非洲象。但是特查拉总是很忙,巴恩斯自己跑出去几次,最后都找不到回来的路,时间久了他也就只愿意待在王宫里了。 


当他这样对特查拉说的时候,他们正坐在赞比西河的某条支流边,特查拉嘴里吊着一根草,看着对岸正在放羊的孩童催促着羊群到河边喝水。 


“你随时可以离开,只要苏睿觉得你的身体没有问题了。”特查拉说。 


“可是,我能去哪儿呢?我被全世界通缉了。” 


特查拉道:“我跟你说过,瓦坎达也是世界的一部分,这里不会是你永远的藏身之处,等我从联合国回来,一切都会不一样了。” 


巴恩斯被阳光晒得有些困了,他躺在草地上,撩起身上的袍子盖住脸,露出白花花的肚子,声音也懒洋洋的:“你终于受不了我的好吃懒做,要把我赶出去了。”

特查拉不停地笑,两排大白牙在阳光下格外刺眼:“你吃的不多,巴基。” 


“这是重点吗?” 


“难道不是吗?你担心的不就是这个?”说着特查拉在巴恩斯光.溜.溜的肚子上捏了一把,柔软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吹了一声口哨。 


巴恩斯迅速把特查拉的手挡开,捂住自己的肚子叫道:“又来!我要收费了!挠一次十美元!” 


特查拉哭笑不得:“小气鬼,我都送了你一个振金手臂了,难道不能终身免费吗?” 


“两码事,你都说了是你送我的了。” 


“是史蒂夫拜托我的。” 


“那你找史蒂夫要钱去。” 


特查拉简直快被巴恩斯耍赖的本领打败了,他对巴恩斯说:“不如你来做我的外交官吧?瓦坎达还没有人做过这种工作,我觉得你挺合适。” 


“我不是瓦坎达人。”巴恩斯说。 


“你随时都可以成为瓦坎达人,”特查拉说,“你第一天来这里的时候我就告诉过你了,还记得吗?如果你觉得这世上其他地方都不能让你安身立命,那么你可以信任我,我……” 


“记得的,”巴恩斯赶紧打断特查拉,“你不用再说一遍了,我记得的。” 


特查拉欲言又止,他不想把巴恩斯逼得太紧,从小他父亲就告诉他,成为一个国王首先要明白且必须时刻牢记的,就是人心是不可勉强的。 


巴恩斯首先打破了令人尴尬的沉默:“我可以帮你做点什么吗?报答你们这段时间对我的照顾。” 


特查拉就说:“不如跟我说说你那本日记里的内容,我看看我们的照顾有没有让你真的满意。” 


“那其实不是日记,是我写的童话故事。”巴恩斯笑着说。 


“关于交.配的特里细亚鹿?” 


“滚开,我问过苏睿了,她说根本没有这种动物。” 


特查拉哼了一声:“苏睿懂什么?我去放羊的时候,她还在吃.奶嘴呢。” 


“苏睿还说你一直到九岁还在尿床。” 


特查拉“噌”一下坐直了身子,嘴里含着的草叶子都掉了。“不要信!”他说。 


巴恩斯哈哈大笑,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,两颊浅浅的酒窝,像个孩童一样灿烂不设防:“你应该感到幸福,至少你还有这样的亲人在你旁边,小时候我也给我弟弟晒过尿褥子呢。” 


因着这句话,气氛突然又变得沉重,但巴恩斯好像并不在乎,他晃了晃脑袋,说:“别用那种眼神看我,特查拉,我没你想的那么脆弱。” 


那神气活现的小模样,让特查拉非常想再靠近他一点点,但是现在他还不想惊动他的猎物。他指了指远处的山脉,对巴恩斯说:“你看那里,喀拉达山脉,瓦坎达语的意思是‘日落的母亲’,傍晚的时候,你可以在几千英里外的草原上看见神鸟归巢,许多瓦坎达人至今都相信,这些鸟最终回到了太阳里去。下次我开飞机带你过去,我是说日落的时候。” 


“和在山下看有什么不同吗?”巴恩斯问。 


特查拉反问他:“欣赏一幅画,和身处画中,有什么不同?” 


巴恩斯低头道:“画中人可不自知呢。” 


特查拉看着巴恩斯,他微微颔首,续长的头发柔顺地落在肩膀上,衬托着他明朗的轮廓和姣好的面容,被阳光晒暖和脸庞透着微微的薄汗,额边的碎发沾着水汽,他慵懒地托着腮,伸出小小的舌尖习惯性地舔着自己鲜红的薄唇…… 


“是啊……画中人可不自知呢。”

——tbc——

那个啥山脉依旧是我瞎编的。

灰姑娘的事情倒是有考究的,以前一个朋友跟我说的,但是网上找不到具体的解读。

本文的设定其实是:振金直男巴恩斯中士拒绝承认自己被掰弯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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